江浸月

当时只云一字痴。

春花秋月何时了


柳月停下了抽泣,她拿纸巾正要给她擦眼泪。柳月立刻紧张的捏住她的手,“诶诶,这么擦眼妆要花的。”陈秋把纸巾塞到她手里道:“你自己来”柳月小心的摁了摁眼角的泪痕,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陈秋,“有点饿了。”陈秋点了点头,沉默地牵着柳月的手往体育场的出口走,柳月抱着酒红色的外套,月光落在陈秋的发尾,镀上一层金属质感的光,她出神地想,陈秋就像是她的白骑士,不,是水兵月,不管平时多么脱线,关键时刻总能及时变身,带着自己脱离被现实蹉跎的苦海。陈秋这边视线却凝固在罗马柱的尽头——守着出口有个小帅哥支着音响在卖唱,投入地唱着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。她心说这要让娇气包听到可还了得,她匆忙放开柳月的手,同手同脚的百米冲刺跑过去,上下翻了翻口袋找出一张皱皱巴巴的50纸钞递给小帅哥,小声快速地嘱咐:“点歌,就…好运来!”

柳月疑惑地看向跑走的陈秋,看她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牵起自己的手,陈秋问道,“找个居酒屋,请你吃和牛烤肉,咋样”

 树影摇曳,月凉如水,安静的秋夜里,重庆道处处浸透着欧陆风情,除了体育场出口音响大声传来的好运来,和小哥卖力的歌声:“好运来我们好运来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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